,最好是做个听众。
白翡一早就以寻药的名头去了江南,眼下只能请回春堂的坐诊大夫亲自爬了三千八百一十二节台阶。
坐诊大夫抖着双腿,上气不接下气的推开门,一进门,人就先跪在了地上,勉强磕了个头,“见过——”见了半天,也没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楚辰眼疾手快,立马将他扶了起来,关切道:“雨天路滑,还劳烦您来走一趟。”他话锋一转,将此事的源头推了出去,“只是今日天意如此,咱们这些小民也说不得什么。”
大夫一听这话,心里那点怨气也就烟消云散,看着谢昀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鬓间微湿、形容狼狈,却难掩一身矜贵的气度。
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左思右想,一拍脑门
——国师平时冷着一张脸,也就那人在的时候能有几个笑脸,可不是少了那人?
北辰宫挂满白幡一事仅是在京城以东传开,回春堂在京城南边,哪知道府巷云集的城东发生了什么。问道:“平日里谢夫人和国师形影不离,怎么今日不见?”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住了嘴。
“她今日生了病,来不了了。”谢昀轻巧出声,好似在讲一件不相关的故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一抹脸上的冷汗,内心惋惜不已:谢夫人年轻,一身绝妙医术不说,连用毒解毒也有涉猎,更何况性子爽快麻利、不拘小节,凡是向她请教,也没有拒绝的,眼下出了这事,只能说造化弄人。
他按部就班的给谢昀诊脉,开了一些祛风防寒的药方,说道:“老朽见识浅薄,对大人这病,也只能开一些不痛不痒的方子,勉强维持现状罢了。”
蛊毒本就少见,回春堂的大夫又多年在京,鲜少出门,自然少些外出历练的机会,比不上江湖名医也是常事。
因此坐诊大夫这么说,也算不得他的错。
谢昀挥了挥手,说道:“这病本就不是什么寻常病症,你见不到也算正常。”语毕,他像往常一样摸向腰间,准备付钱时,蓦地想起这里是万华寺,而不是平日里的回春堂。
嘲讽一笑后,他弯了弯手指,看向楚辰:“记得付钱。”
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