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卫邀月故意让颖妃在房中按兵不动,直到等到景帝来了,才哭哭啼啼地出了房门。
白石救过贺兰枭,在景帝面前有些权威的话语权。他笃定说了燕珏是痫症,不是什么中邪,景帝也就深信了。
连皇帝都下了定论的事情,曹贵妃自然也就不敢再胡说八道。
只是这一遭下来,卫邀月和曹贵妃算是结下梁子了。
后宫之内的人,无非就是站两队。
一队,是以颖妃为首的,信服皇后的人。
另一队,则是一些位分不怎么高的妃嫔,为了往上爬,不停地巴结曹贵妃。
这两队人,虽然不能说是水火不容,但是真遇到什么事,便都看得出人心向背。
只有一个人,能稳坐钓鱼台,不用站队,也能过得舒舒服服,旁人还都得敬着她。
这人便是太后。
太后是景帝的亲生母亲,景帝自幼丧父,对待拉扯自己长大的母亲十分孝顺。打下江山来,自然是要将母亲好好地供着敬着。
周锦然一个外姓的郡王能生活在宫里,闯了那么多的祸还过得风生水起,倚仗的就是太后的权势。
好久没有陪着玉宁公主去明德学堂,卫邀月都已经不知道陆乘舟的书讲到哪里了,结果今日这一过来,就赶上了考试。
不过她本来也是为了陪着玉宁公主才去的,也不是十分关心自己的成绩。
周锦然那种纨绔,日日被太后强迫着来学堂,学得也就那样,还不如成天旷课的卫邀月。
周锦然斜眼看了看卫邀月的试卷,咋舌道:“卫娘子,你厉害啊,这么些时日不来,却还能答对这么些题目?该不会是陆大人给你透题了吧?”
卫邀月心里直接就是把周锦然当地痞流氓,根本懒得搭理他,反倒是玉宁公主听不过耳去,回怼道:“怎么了?我们月儿就是天资聪颖,一点就通。周锦然,你是不是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蠢笨如猪?只会靠着背景关系啊”
“玉宁,你啊,是整日跟这卫邀月鬼混在一起久了,忘记了宫中规矩吧?按照辈分年岁,你该称呼我一声兄长才是。如今不仅长幼不分,还满嘴污言秽语。我看啊,都是跟卫邀月那刁民学的!”
卫邀月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