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邀月无力地笑了笑:“至于吗?不就是个感冒。”
“什么不至于?你知道你有多烫吗?烧了这么久,把你聪明的小脑瓜烧坏了怎么办?!”
卫邀月看芙蕖的模样,应该也是一夜没睡。
“芙蕖,我没事的,你去歇一阵吧。
芙蕖倔强地摇头:“我守着你。”
“你都累成什么样了?等我好了,你又倒下,你叫我怎么办?”
芙蕖执意不走:“我不走。”
燕慎来得及时,叹了口气道:“哎呀你们姐妹情深真是羡煞旁人啊。这样吧,我在此守着,芙蕖你就去歇一会儿吧。”
卫邀月拍了拍芙蕖的手背:“去吧,三殿下都在这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芙蕖这才勉强点头,去了厢房里歇息。
燕慎看着卫邀月憔悴的脸色,皱了皱眉头道:“你还真是病得不轻啊。”
卫邀月一下子笑了:“三殿下你知道吗?你这句话很像是在骂我。”
“我可没那个意思啊,我就是字面的意思。你看看你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跟平日里活蹦乱跳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前我还嫌弃你像个泼猴,现在看来还是泼猴的模样更顺眼。”
卫邀月笑了笑,无力地躺着,突然想起了贺兰枭说的那些话,问燕慎道:“三殿下,你真的把密室里的东西都销毁了吗?”
燕慎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贺兰枭这个都跟你说?”
卫邀月道:“殿下别害怕,我于你们而言,是友非敌。我只是想知道,贺兰枭他是不是真的放弃了?”
燕慎往门外扫了一圈,确定没有外人,这才靠近了些,道:“向来,都是扶光吩咐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说要我将那些东西销毁,我便彻底地将那些东西销毁,我不曾问过他为什么。可是我能看得出来,他的心变了”
“变了?”卫邀月问。
“是。他的心变得很小,小到再也装不下曾经的那些大事,只装得了你。”
卫邀月以为,燕慎也跟沈阔一样,觉得卫邀月是个红颜祸水,耽误了贺兰枭的宏图霸业。
她小声道:“那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
燕慎傻乎乎地摇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