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邀月嘴角一扯:“黄金。”
老丈声音洪亮:“五百两黄金?!”
“对啊。我这不是做贼心虚,想要息事宁人嘛。”
卫邀月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饼来,递到老丈面前,道:“您看,我现在兜里就这么多,您先拿着去看看郎中,其余的赔偿嘛那么多金子,我稍后派人给您抬到家里去,可好?”
老丈立马接过银饼,道:“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家离这儿太远了。你给我换成银票,我方便携带。”
卫邀月做思考状:“哎哟,这金子还能换成银票吗?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换啊”
“哎呀,你去街边第三家的汇丰钱庄,他们就能给你换。”
卫邀月笑了:“老丈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嘛。”
老丈一下子慌了:“我我也只是听说的。”
卫邀月道:“你刚才不是还说自己家离盛都很远的吗?怎么现在,却对长安街如此了解,连汇丰钱庄具体开在哪里都一清二楚?”
“我”
卫邀月又道:“还有,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中了毒,可是除了肚子疼,你没有任何的症状。而刚才的那个小女孩,却口吐鲜血,十分痛苦。怎么都是喝的一锅里的粥,中毒的症状却不相同呢?怎么这么多人都喝了粥,却又都没事呢?”
老丈指着卫邀月的鼻子道:“你你别血口喷人啊!”
“我喷人了吗?我有说,这毒是你下给那小孩子的吗?”
沈清沅神色紧张,道:“卫邀月,你别胡扯!这世间哪有那么狠心的祖父,能给自己的孙女下毒?”
正中下怀。
卫邀月正愁沈清沅不出头呢。
“沈姨娘,你怎么这么清楚的?”
沈清沅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怎么这么清楚,这个老丈,和那孩子,是祖孙的关系?”
“我自然是听到”
沈阔默默招手,叫了两个安定司的官兵到沈清沅身后,道:“方才,这老头儿可一直都是叫的‘孩子’,一句‘孙女’都没有叫过啊。”
贺兰枭吩咐方申:“搜。”
那老丈白般挣扎,也不可能拗过金乌军。几个人按着他搜了个遍,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