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欣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王爷您明鉴啊,小女子从来端庄守礼,家教森严,怎么会学得那些腌臜手段?!”
燕战道:“那还用学吗?本王觉得你是有这方面的天赋。”
沈清沅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闺女被讥笑?
她不敢直接忤逆燕战,便朝着卫邀月来开火:“早就听闻,钦天监的监正,算出卫邀月与王爷您有一段缘分,说是狐媚引诱的孽缘。当时在陛下面前,她分辩得义正言辞。如今又怎样?还不是与您牵扯了起来?还将您当作什么木匠,引来府里修桥?我看她本就是居心叵测!钦天监算得果然没错!”
燕战道:“什么没错?我来这里又不是因为卫邀月。”
这一闹,把燕战的心情都给闹毁了。
他低头收拾好工具,道:“卫娘子,我看这桥啊,还是改日没人骚扰的时候再来修吧。我去陆府看看。你一起吗?”
卫邀月立马答应道:“当然!”
她正好不想面对这俩恶心人的母女,燕战一叫她,她恨不得踩上风火轮往外逃跑。
燕战装木匠装得彻底,不仅没带随从,还是自己拎着工具箱走着来的。
没有马车,卫邀月就和燕战两个走着去陆府。
没走几步,街头那边就熙熙攘攘起来。
路过的百姓们好像在吃瓜,围在街边讨论着什么。
卫邀月往那边一看,好像是安定司的人,在推着两个板车,往这边滚滚走来。
她正想凑近了看看,车上拉的是什么东西,其中一个官兵就挡了上来。、
他好像没认出燕战,只是对卫邀月笑道:“哟,卫娘子?你怎么上街来了?”
卫邀月疑惑道:“怎么了?我上街很奇怪吗?”
“不是不是。小的是说这个时间,你不应该是在卫府和陆”
小官兵说着,又憋了回去,朝推车的人招了招手,催促他们快些往前走。
卫邀月纳闷: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会在府里和陆望晴在一起?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和陆望晴,也就燕战和贺兰枭知道。
越是掩饰,卫邀月越是好奇。
车上的东西用白布盖着,像是乱七八遭地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