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芙蕖也是从春花那里知道的。
春花特意叮嘱过芙蕖,先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贺兰枭只要一听到“陆乘舟”三个字就不爽。
“他一心一意,我又何尝不是?”
“您?”芙蕖冷笑:“您跟那什么溪什么河的郡主,你俩不是卿卿我我,恩爱得很吗?为了让那个郡主住在府里,您都将月儿赶出府了,您还谈什么一心一意?!”
“其实……”贺兰枭别提有多么后悔了:“其实我是故意的。”
芙蕖不解:“故意什么?”
“是羲和郡主跟方申出的主意。他们说,女娘只有吃醋,才会知道自己的心意。所以……”“所以你就跟羲和郡主一起,假装亲密,故意气月儿?”
贺兰枭低着头:“嗯……”
芙蕖更生气了:“我看您已经完蛋了。月儿要是知道了,不但不会跟您表明心意,还会彻底对您失望。”
“当真如此严重吗?”
芙蕖背上了包袱,道:“以我对月儿的了解,她最讨厌别人利用她,欺骗她,这是对她的不尊重,而她自己,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您为了得到她的一个答案,就一定要用这样的办法,来试探她吗?如果你光明正大地直接问她,她未必就不能给您一个答案。”
贺兰枭道:“我不是没有直接问过。可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所以我才鬼迷心窍地……做了这么一件蠢事。”
“以前,月儿应是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不过我想,将军你出征以后,她的心意已渐渐明了。只是现在嘛……让您这么一折腾,又不好说了。”
芙蕖最终还是走了。
她腿上的伤还没有愈合,贺兰枭派了方申送她去卫府。
卫邀月看到芙蕖的时候心里一惊,赶忙过去扶她。
“芙蕖?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人传话告诉你,让你在将军府里好好养伤的吗?!”
芙蕖镇定自若道:“小伤而已。你都已经不在那里,我还待着干嘛?我不是说过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芙蕖毕竟是从卢府出来的人。卫邀月现在要与贺兰枭划清界限,带走人家家里的人,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