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荆中。
裴玄翊冷道:“为鹤快说,人在哪里?”
裴为鹤道:“就在长街茅厕旁边巷子里第二个门脸。”
相国府中,箫广志用力将面前的茶碗打飞,“真是没用,枉费我废了这么多心思,”
相国府二公子萧景琰恭敬站在身边,“父亲,这次贵妃真的是妇人之仁,早早将那裴若若了处置了便是,又怎么会多出来这些事端。”
箫广志眸底暗沉一片染着杀意,“到底是个女人,做起事来优柔寡断。”
“那老妇如何了?”
萧景琰回道:“已经处置,扔在了城西树林中,造成是被打劫的样子。
幸好父亲提前准备,不然恐怕会被贵妃连累。
只不过凭白浪费了这次好机会,叛国通敌,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
箫广志一声冷哼,“要怪就怪那绍幽王妃,不好好在府里带着,跑去见那老妇做甚。
既然被我发现,当然要利用好这次机会,安她个重罪。”
“只是可惜,到底不是真的叛国,也没有什么证据,只能这般了事了。”
萧景琰默默点头,“还好我们收手的快,裴玄翊就算是怀疑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响动,“谁!”
萧景琰大步上前一把将躲在屏风后面的人给揪了出来,“景辰!怎么是你?”
萧景辰慌乱的拍掉抓住身上的手,“二哥,是我。”
箫广志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你躲在这干什么?”
萧景辰冷冷瞟了眼正位上的人,“我要是不在这,还真听不到你们干的这些好事。”
“放肆!”箫广志用力拍打在桌面上,“这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萧景辰背过身,不想去看他们的嘴脸,“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箫广志被气的浑身颤抖,指着萧景辰哆嗦不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你看看你大哥二哥,哪一个不是让我省心,再看看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干一件正事。”
萧景辰蓦地转身,眸中凝着失望的光泽,“父亲,我是游手好闲,可我也断不会做栽赃陷害的事,若若还是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