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若若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又想到了时役。
“哎,看来只能用血了。”
夜已深。
一个小身影却急匆匆走在巷子中。
裴玄冥推开云宝斋的门闪身钻了进去。
披着披风的杜鸿煊睡眼朦胧,“少主,这般晚了城中还有时役,你怎么跑来了?”
裴玄冥回身坐到椅子上,蓦的抬头,黑眸中蕴着杀意,
“时役可跟你们有关?”
杜鸿煊顿住,顺江清醒了过来。
他浅笑拱手道:“还是瞒不过少主。”
“倒也不是咱们的人散发的时役,是那云苓蓝主动联系的我们的人。
她居然为了产出裴玄翊不过整个皇城百姓的死活。”
杜鸿煊不屑嗤笑,“有这种人,何愁天齐不亡。”
话音刚落,一只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裴玄冥手上力道渐深,直掐的杜鸿煊差点上不来气,
“你居然与云苓蓝勾结?为何不告诉我,是不是想忤逆犯上!”
杜鸿煊一惊,砰的跪在了地上,“少主饶命,属下……咳咳……属下只是想借云苓蓝的手除去绍幽王。”
看着他憋红脸痛苦的样子,裴玄冥松了手。
“你可知城中有多少我们的人,你没有想过这些跟着你出生入死兄弟的死活吗?”
杜鸿煊擦了擦额头汗水,“少主息怒,是属下鲁莽了。”
“只是事已至此,也没回头之路。”
他慢慢抬头,“其实这样也好,整个黑羽军和绍幽王的军队全军覆没,至于咱们的人若是染病,属下自有方法。”
裴玄冥峰眉微挑,清冷的脸上凝着深沉,“川莲贝是吗?”
杜鸿煊笑着点头,“少主真是什么都知道,不错,就是只有我们才有的川莲贝。”
“当年天齐的老皇帝用城池才换了川莲贝,如今两国战事这般焦灼,只怕不要他半壁江山绝不会交出川莲贝。”
裴玄冥起身一步步来到杜鸿煊面前,“现在我要用川莲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