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调好的酱炒了一份小菜出来。
不会太油腻,晚上吃刚刚好。
酱汁是他现调的,粥熬的时间久了些,所以用去了半小时。
这还是因为家里有泡好的米,才能做的出来。
不然这么点时间也不太够。
等粥凉了些,厉宴行便端着夜宵上了楼。
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晚晚是我。”
“你收拾完了吗?”
“没有的话,我等会再上来。”
没人答应。
他便端着东西一直在等。
大概五分钟陆迟晚开了门。
她刚换好睡袍,头发还在滴水,没有吹干。
她留了很长的头发,发量又多,吹起来很麻烦。
“进来吧,放桌上就好。”
厉宴行将饭菜放在桌上,看了演她湿漉漉的头发无奈道:“先把头发吹干。”
“你有偏头痛的毛病,要小心些。”
说着便将人拉到了梳妆台前,拿起了她之前用过的吹风机。
陆迟晚有时候嫌弃麻烦,就会随便吹一吹,裹上干发帽看书。
等睡觉的时候差不多就干了。
但她有偏头疼的毛病,医生建议每次还是要吹干头发好一些。
这些厉宴行都记得。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后的男人。
陆迟晚的记忆又被拉扯到五年前。
其实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太久。
他捡到她的时候即将入夏。
她离开他的时候凌冽寒冬。
他们的感情连完整的一年四季都没走过,区区几个月而已。
可就是这么几个月,却让她想忘忘不了,想放放不下,想复合又不知道该不该复合。
总觉得两人还没走对路。
那时候他待她也是如此细心。
他这人虽然脾气不好,外界人见人怕,可对她却是给予了所有的耐心。
这次重逢最让她意外的是三宝的态度。
明明是第一次相处,可三宝跟他一点距离感都没有,很粘着他。
看得出来,如果她说厉宴行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