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来自打工社畜对老板极其谦卑的语气和态度。
“今天在休息室轻轻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跟往常一样随便聊了几句。”
林牧的脑子这会还没从沉睡中完全解放。
厉宴行皱眉,语气冷了些,“去给自己脑子倒杯冰水好好想想。”
他很了解陆迟晚的性格。
陆迟晚看似矫情,其实她的性格一点都不矫情。
她基本不会无缘无故的不开心。
林牧真去给脑子浇了杯冰水,然后清醒了。
“坏了宴哥,是不是我今天临时编的谎话被嫂子戳穿了?”
“还是嫂子把你也套路了,咱俩没对词穿帮了?”
“这我下午太忙了,我忘了跟您说了。”
林牧本想跟厉宴行对口供的。
然而,下午他事情多忙的很,晚上回来也忙,一直忙到半小时前,才勉强能洗个澡睡觉。
完全把白天的事忘了。
“她问你什么了,你怎么说的?”
“是关于以前的照片……”
林牧老老实实的把陆迟晚的问题都重复了一遍。
作为厉宴行的特助,大部分的事都会先经过他的手过一遍。
因此他的记忆力一向好的很。
“宴哥…我觉得嫂子好像没怀疑我。”
林牧有些忐忑。
厉宴行却直接挂掉了电话。
林牧:“……”
让我死让我活,您倒是给我个准话啊。
厉宴行下了楼,一脚踹开了冷遇的门,把睡的跟狗似的,怀里还抱着个沸羊羊抱枕的冷遇从床上直接拎了起来。
冷遇差点一巴掌扇过去。
睁开眼睛后老实了。
“宴哥,有什么吩咐?”
冷遇站的笔直,像个犯错的孩子。
冷遇这性格,能打能杀,向来不服睡,看不惯就干。
唯独怕厉宴行,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
“今天你们看电视的时候,轻轻跟你说什么了?”
“嫂子给我解释懒洋洋头上为什么有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