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没有任何办法。
厉宴行这样的患者很难,也很有挑战性。
但凡有一丝可能她都想试试。
能治好一个这么典型的患者,对她来说是很有成就感的。
可是厉宴行排斥所有的心理咨询师,她说服不了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突破不了。
“厉少能信任的人应该很少,他性格多疑又孤僻,别说是咨询师,就是他……”
谢锦意看了眼旁边的冷遇继续道:“就是他身边信任的兄弟,也救不了他。”
冷遇脸色变了,差点跳起来,被陆迟晚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前一秒还凶神恶煞,后一秒乖的跟个绵羊似的。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陆迟晚凝眉,胸口闷的厉害,眼泪都快落下来了,“阿宴他真的很好很好的。”
“他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背负这么多,不该活的这么拧巴。”
“他从来就没做错过什么。”
“我也不求他以后的人生多么大富大贵,我只希望他能平安顺遂。”
可有时候平安顺遂比大富大贵还要难许多。
看到她这么难过,谢锦意也挺难受的。
思索片刻,谢锦意犹豫道:“或许…你可以试试。”
“我?”
陆迟晚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谢锦意点点头,“首先,你是厉少绝对信任的人,而且我发现他的情绪就算爆发的再狠,在你们面前也能克制住。”
“这一点别人是做不到的。”
谢锦意看了冷遇一眼。
冷遇挠了挠头,“宴哥生气的时候就揍我跟林牧,往死里揍,虽然我也揍他,但其实我打不过,林牧被揍的更惨。”
陆迟晚:“……”
好的,是有那么一丢丢惨烈。
“而且你在心理学这方面很有天赋,你如果不觉得辛苦的话,可以尝试学一学,然后通过厉少对你的信任,来建立一套专门的疗愈方式。”
“其实,生活中的陪伴治愈效果是最好的。”
“很多病人就是因为原生家庭的拖累,即便自己想努力挣扎出来,最终还是会被拖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