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都没发现呢。”
厉宴行皱眉看着她,“跟我也撒谎?”
她那么怕疼的小丫头,能察觉不到自己的伤口被蹭破了。
平时碰一下,都要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许久,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事小事,那不是你自己人吗。”
“谁把嫂子伤了?”
“宴哥,我去砍了他,横切还是竖切?”
冷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
他从怀里拿出了那把被他擦的一尘不染的匕首,匕首闪着寒光。
陆迟晚又想到他昨天捅人,不死只伤,瞬间失去战斗力。
“冷遇,昨天谢谢你。”
陆迟晚笑着开口。
昨天走得急,她还没来得及跟冷遇道谢。
冷遇这人很简单。
他单纯的忠于厉宴行,因此所有厉宴行在乎的,他一样忠心。
冷遇摇头,“宴哥的女人应该保护好。”
“你是宴哥的宝贝,瓷娃娃不能摔。”
陆迟晚:“……”
说他简单,一点都不假。
“纪然?”
厉宴行突然道。
陆迟晚愣了下,“他也不是……”
厉宴行看了冷遇一眼。
冷遇点头,“宴哥,自己人的规矩,我去解决。”
不等陆迟晚反应过来,冷遇人已经消失了。
“阿宴,纪然是你兄弟,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他跟了我多年,冷遇心里有数,不会伤他性命。”
“这小子嘴贱,欠揍,揍一顿就好了。”
“带烫伤药了。”
厉宴行伸手接过陆迟晚手里的包,拉开侧面的拉链,将药拿了出来。
而后拉着小姑娘坐到沙发上,细心的给她擦药。
陆迟晚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带药了?”
“给我带的。”
“我们家小姑娘最心疼老公了,带了饭也得带药。”
说着低头便亲了一口,“嗯,还是有老婆香。”
陆迟晚:“……”
“公司的事解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