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睡她,谁敢抢走她!”
厉宴行彻底发了疯。
林牧不敢再说,油门踩到底,开启了熟悉的飙车之路。
一个多月而已,宴哥这是彻底把人放心上了。
他突然有些兴奋。
他跟在宴哥身边十多年了,可是第一次见宴哥动心。
他在想坠入爱河的宴哥会是何等脑残模样?
“宴哥…陈阳躲在火葬场?”
车子一路开出了市区,越开越不对劲。
林牧看的有些迷茫。
厉宴行皱眉。
“宴哥,嫂子下车了,她前面两公里就是火葬场。”
“她要去那找陈阳?”
“徒步两公里?”
虽然两公里算不上多远,可走过去似乎也没必要,车子明明是能开过去的。
所以林牧越发记得陆迟晚是恢复了记忆,去找陈阳了。
厉宴行目光凉凉的斜了他一眼,“你是白痴吗,前面修路走不了。”
林牧这才注意到实时地图上已经提醒了,临时修路,的确过不去。
“所以宴哥您是觉得嫂子不是去找陈阳?”
“不是。”
厉宴行冷静下来,“她是嫌弃自己活的太长了,想送进炉子里把自己烧了。”
如果是去找陈阳,不会走这么简单的路。
而且陆迟晚手机上有定位和监视器,她跟谁联系,他想知道随手都能查的清楚。
他查了下,今个陆迟晚没跟任何人联系,没打电话,也没发消息。
只是这路线多少有些奇怪。
的确奇怪,陆迟晚都不知道自个随时翻了个地址,翻到了南城有名的火葬场。
因此司机师傅见她一直哭也没起疑,以为她是亲人去世了,赶着去送最后一程哭呢。
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还贴心的安慰,“姑娘,前面车子走不了了,你走的快一些的话十几分钟就到了。”
“这大白天的倒是没什么可怕的,你别哭了。”
陆迟晚点点头,用手机支付了费用给司机师傅。
她转头看了眼,目光迷茫。
那个大烟囱是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