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孩问,“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调极冷,更像审问。
陆迟晚瑟缩了下,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
她费力的想着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是谁?”
良久,她疑惑的开口,星辰般的眸子眼巴巴的瞧着面前的男人,已然将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艹!
厉宴行想骂人,哪个女的敢这么看他,不要命了?
“我…到底是谁?”
陆迟晚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扯了下他的袖子,快哭了的样子。
厉宴行眉头皱的厉害,想到林牧的话,只能将骂人的话咽了回去,敷衍了一句,“我是你老公,忘了吗?”
“老,老公?”
陆迟晚似乎不信,指了指自己,“我是你老婆?”
厉宴行冷漠的‘嗯’了声。
就在他准备敷衍的解释一番她失忆的事时,女孩突然起身扑到了他怀里,“呜呜呜老公,我好怕。”
陆迟晚记忆全无,慌乱无措,巨大的不安感将她浓浓包围。
眼下这个所谓的‘老公’是她唯一的依靠。
厉宴行哪里被女人这么扑过,本能的甩开胳膊,将陆迟晚甩回了病床上。
陆迟晚已经昏迷了整整七天,身上的伤并未完全恢复,这一摔更是浑身疼痛,大脑一片空白。
“老公,你不爱我了?”
“你家暴!”
陆迟晚被摔的眼泪都出来了,蜷缩在病床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控诉,“我要离婚,你这个家暴男!”
“我失忆也一定是你造成的,我的律师呢,在我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多说一句!”
小姑娘气的浑身颤抖,惨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又霸气又怂的。
厉宴行:“?”
律师个屁,你有个屁!
“你……”
他伸手拎起陆迟晚就想揍一顿。
“宴哥。”
外面传来林牧着急的声音。
厉宴行放开陆迟晚转身大步离开,连背影都透着几分冰凉。
陆迟晚挣扎着坐了起来,呆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