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蓑衣巷口已经站了两排官兵,远处都有百姓指指点点在说这次的事。
赵九笙下了马车,官兵刚要阻拦,风肆就从怀里亮出腰牌,“我是二皇子的侍卫,这一位是住在这里的赵太医。”
官兵退下,赵九笙急忙朝家里跑去,“这是我家,我要进去。”她一路跑过去,连带着也推开挡路的官兵。
家中此刻还真是算热闹,刑部尚书在,凌叙白也在。
司晏礼双手被缚,显然要把人给押走。
凌叙白看到赵九笙进来,眸中闪过一抹慌乱。
赵九笙看到司晏礼双手被缚虽然不狼狈,却也知他要反抗这些人都不是对手,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才束手就擒的。
赵九笙对他们微微拱手一礼,“微臣见过太子,尚书。”
说完她站在司晏礼身前,撑抵御姿态面朝他们。
刑部尚书看向凌叙白,看他的态度,这赵太医身后有镇国侯府跟丞相撑腰,他这也不好得罪啊。
“更夫指证昨夜瞧见他行凶,他如何也要去刑部一趟,此事与你无关,也不会影响到你,这件事孤会彻查。若他清白,自会给他一个公道,若是……。”
凌叙白余下的话生生止住了,赵九笙看他的眼神从平静到冷漠,甚至他还觉察出一丝厌恶。
赵九笙再次躬身一礼,“微臣以什么做担保都无法证实他清白,但微臣想问,男子身份可查出来了?更夫看到的情形是他正在杀人,还是只看到他站在那里?”
刑部尚书接话,“更夫确实没有看到他杀人那一幕,但昨夜的确只见到他在那里出现,且被杀者头颅在城外河中已经找到,是城中卖肉的摊户。”
“据了解,前些日子司晏礼买肉时曾与他起过争执,他有杀人动机,带他去审问也并非定罪,而是了解来龙去脉。”
赵九笙转头看司晏礼,“你之前与他起过争执,昨夜你在这里?”
司晏礼点头,“但是我没有杀他,也没有必要杀他,昨夜更夫所看到的那个时候,我没在这里,你信我。”
他不是没有杀过人,但不是他杀的,他也不会认。
“我信你。”赵九笙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她知道,若人真是他所杀,他不会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