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笙摇头,“不会,我还有很多时间。”
不能急,她时时提醒自己,找出杀害之人本就困难,给自己施加太多压力,只会一步步走错。
想杀她的人可能已经见过她了,但她还不知这人是谁,如果对方还想要杀她,就会有后招。
她不能坐以待毙,明日去太医院后,便去太后那里先回禀凌言叙的医治情况,算着时间,张固也该病了。
走出巷子,外面逐渐有了烟火气息,叫卖声,嘈杂声也渐渐飘了过来,司晏礼将灯笼留在了巷口。
两人闲庭散步一般走着,偶尔驻足看一下路边的摊子,赵九笙看时,司晏礼就站在旁边留意她的神色来判断她是否喜欢。
远处目睹这一切的凌言叙眼神有一瞬紧绷起来,“她跟他住在一起?”
风肆点头,“是,但属下观察不是什么特殊关系。”
这件事早就汇报过了,他主子也没起什么心思多问,倒是今日围猎后一直心不在焉,夜里还要出来走走……。
他疑惑的看向赵九笙,又回头看着自己主子。
却见凌言叙看着那边继续在说了,“她今日说自己自幼丧父丧母,想来已无亲人在世,这名男子若与她毫无关系,是不可能与她住在一起的。”
云肆看了一眼风肆,又看向赵九笙,眼底有些疑惑,这事不是很好解决吗?
“主子好奇就问一问赵姑娘,赵姑娘其实很好说话,平日里有问有答,也不会拘泥于身份敷衍谁,您若是问,赵姑娘肯定会告诉您的。
凌言叙看了许久,才答非所问道:“她不适合这里。”
云肆跟风肆对视一眼,这两者有关联吗?
正想着,就看到前面有一道翠绿身影飞一般的扑向赵九笙,在她身后还跟着一身白衣的蔺舟,两手都拿满了东西。
“阿笙,好久不见了,你过的好不好?”司徒敏拉着赵九笙看了一圈,见她神清气爽,与往常无异这才放心许多。
她听说太医院规矩多,进出都是见得贵人,少不得提心吊胆的医治,稍有差池就是提头来见,因此太医院当差的都是早早添了皱纹,就是给愁的。
赵九笙柔声笑道:“我过得很好,你如何了?听说你住进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