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箱里翻出一双手套,戴在手上,等他洗好手后才继续开口。
“二皇子,微臣需要检查您的眼耳口鼻,请恕罪。”
凌言叙看着她手上的手套微微挑眉,嗯了声。
之前的太医们也曾给他把脉看过,见他对此有些抵触,后来就带着几分敷衍,只是开些药,交代几句,下次来看的必定是推脱不掉来的太医。
没什么人愿意来给他看病,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母族没有助力,无缘帝位,就连以后封王封地也是微末及不上其他几位皇子的。
亦或是根本没有想过给他封王,只等着他早些死。
所以都默认待他敷衍了事了,只是流于表面给了他几分尊敬罢了。
凌言叙闭上眼任她查看,只是靠近后,似乎又难以忍耐的睫毛轻颤,眉心轻皱。
赵九笙查看过后,放下手套,取出纸笔,开始写药方。
纵然隔着手套,凌言叙还是重新洁面后才觉得心里舒坦些。
赵九笙动笔很快,写了一式三份药方,放在桌上。
“这些药太医院可能并不齐全。”
凌言叙身后侍卫齐齐皱眉,已经敷衍到这种程度了吗?惯常服用的一些药太医院都不供给了?
凌言叙捻起药方,扫了一眼就微微皱眉。
这些药是太医院不曾开过的。
“这些年本皇子天天服药,对药都懂了几分,这些药倒不是本皇子往常用的。”
赵九笙收起药方,“因为这些药是给二皇子排除体内毒素的。”
“毒?”凌言叙微微眯眼,将杀机掩匿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