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烦心,就把人拨到宫外去住了。
虽看起来是重视他给他拨了私宅,实则是把人打发出去,能治则治,治不好死在宫外他也不觉得晦气。
凌言叙的府邸跟将军府隔了一条街,位置较为偏僻,这里也比较清净。
门外只有两名带刀侍卫守着,但瞧着都非常年轻。
赵九笙被侍卫引着去了内院,赵九笙观察下来,发现这二皇子的府邸虽大,却并不奢华,府内下人作为一个皇子的配备来说,也着实少了些。
现下时节渐热,一早起来也不会觉得冷,凌言叙却披着寒冷时节才穿的蓝色大氅坐在院中摇椅上神色慵懒的看书。
身后站着一名侍卫,跟给赵九笙带路的侍卫穿的同色服饰。
“微臣参见二皇子。”赵九笙行礼。
侍卫则是朝凌言叙单膝一礼,“主子。”
行礼后,侍卫就站到了凌言叙身后。
凌言叙似乎沉迷书中内容不知赵九笙来了一般,直到翻下一页时,手指一顿,才漫不经心的看向挎着药箱,弯腰拱手行礼的赵九笙。
赵九笙不疾不徐的等着,凌言叙昨日就敢在宫宴上为难医女,今日就她一人,他为难也在她意料之中。
凌言叙见她一直维持着躬身动作,自己不叫她起身,她手指身形未有半丝挪动,倒是沉稳到了极点。
更像是一个会点功夫的人。
“赵医女不必多礼,请坐吧。”淡淡开了口,便移开了视线,再次看着手中的书。
“谢二皇子。”赵九笙先是放下了药箱,才落座在他旁边。
赵九笙从药箱里取出脉枕置于桌上,“二皇子,请。”
凌言叙看也未看右手就随意放在脉枕上,右手腕部则是通红一圈,赵九笙三指把脉,凌言叙腕部肌肤冰凉,她指尖温热,触及时,凌言叙手指都微微蜷缩起来。
把脉后,身后侍卫端来一盆温水,凌言叙将双手浸泡其中,用力的搓洗着把脉触碰过的肌肤,似乎非常抵触这种触诊。
赵九笙见他这般行为,猜测大约是昨日她的举动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立刻擦拭,之后格外用力擦拭才导致腕部通红的。
暗暗记下凌言叙不喜触诊之后,赵九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