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看向他们,他们若说出早已认识赵九笙,只怕会惹出麻烦。
“他们是母后拨给孤的人,以后便留在东宫。”
慈安不解,“之前殿下不是不喜娘娘给殿下安排人在身边?”
“母后赠两人难道不是为了一路照料孤?孤回来便把人叫回去,莫不是一路监视孤?”凌叙白眼神阴鸷的看着她。
慈安惊慌跪下,“殿下恕罪,娘娘只是担心殿下才命他们前来的,并非是监视殿下。”
凌叙白挥挥手,慈安这才退下。
待慈安姑姑走了之后,凌叙白招手让卫福,徐凡二人前来。
“一路之事你们都回禀给了母后?”
卫福,徐凡跪下磕头,“求殿下恕罪,奴才那日听得穆泽统领说的事,心中担忧殿下,只是传信回去说殿下与一名女子走得近些,姑娘姓甚名谁更是没有透露。”
凌叙白冷冷看着两人,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之感,“她不计前嫌救了你们两次。”
卫福,徐凡咚咚磕了几个头,“殿下,奴才记得她的恩情,一开始也听命于娘娘,可是后面传信也未曾透露那些。”
凌叙白眼眸微眯,一路上尽管防着,他们竟也将赵九笙的存在一事透露出去,“今后留在东宫,母后通传你们,先来禀报孤。”
“是。”
两人退下后,凌叙白侧躺下。
卫福,徐凡确实没有撒谎,否则她一出现,他母后就知道她,更不可能允许她来东莞给他治疗。
赵九笙在邻间,自是也听到这边谈话,也为凌叙白的安排感到不满。
他身为储君,竟腾挪书房给人住,简直就是胡闹。
但她不会去打听这些,不闻不问,做分内之事。
凌叙白既身为太子,这样安排就该有妥善处理的办法,若这件事都闹得沸沸扬扬,那他这个太子也做的无用了些。
她还要配药,元宝身上的毒需要用药,还要回一趟太医院去备药。
她收拾好出去,告知凌叙白,她要去一趟太医院取些药材。
凌叙白安排穆安跟一名小太监跟着前去,一来取药,二来穆安是他宫里的人,都认得,即使遇到别宫的人,也不敢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