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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久坐怕是早已腰酸背疼了,思及此,目光不由落在她腰上,纤细腰身……。
思绪在脑子里转了一瞬,他就移开了目光,那是他的殿下。
不可亵渎的殿下。
赵行渊从赵九笙身边经过,并没有停下来打扰她,只是与抬眼冷漠看他的司晏礼目光交错。
他方才也注意到司晏礼的目光,似是停在赵九笙的腰背处,但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他实在有些在意。
曹敬文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上来了,迎着赵行渊进屋到内堂。
赵九笙在把脉之时,也弄清楚了这郡县为何这么多人怀有虫胎了。
有的人是服了一整粒,有的是掰开几人分着服用的,症状有轻有重,用药量也酌情增减,因此药方都略有不同。
赵行渊出来时,曹敬文命人为他搬来了椅子,怕打扰到赵九笙,就坐在她后方。
林纤弄虽想同赵九笙说话,却也怕打扰,忍着没说话,跟赵行渊挨着坐。
司晏礼在一旁偶尔给赵九笙续茶,倒入杯中,待温度合适了,再轻声提醒她喝。
后面的林纤弄看得一脸艳羡,她虽不通药理,但倒茶这事她会,如果是她坐那里给赵九笙倒茶就好了。
正还在想着,忽然排队之中有女人哭喊着:“救命啊,我流血了。”
她这一哭喊,其他女人也纷纷低头看自己身下是否有出血。
赵九笙听到喊救命就起身去看了,蹲下身半扶着女人,一边给她把脉,女人满脸泪水,也不敢大动,就怕自己也如同那几个死去的女人一样。
赵九笙轻声安抚道:“你别怕,你腹中不是蛊虫,也没有胎儿,而是症瘕。”
女人怔怔道:“那我不会死了吗?”
赵九笙轻柔一笑,“不会的,这个开点药就好了,想必你近几月时常腹痛,这几日又做了重活吧?”
女人点点头,“我家那汉子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中孩子还要养,所以平日里有什么活计我都搜罗来做,前几日他跟邻里几个男人们喝多了,他们把他送到家门口,是我把他拖进屋的,连着几日都在外面喝酒,我使了些力,又疼的明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