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上门了，秦凌收好他递来的欠条，把五升兑好的灵溪水交给他。看着他那么大个黑眼圈，不由地关心了一句；“还没忙完呢？这眼圈都要赶上熊猫了。”
林飞掩唇打了个哈欠，“熬了两个晚上，终于把张家地下室那堵墙给破了。张家果然是没安好心，不仅私自建立实验室，还暗中进行人体实验！”想到地下实验室发现的那些不同年纪的尸体，林飞握紧了拳头。
秦凌没想到张家这么丧心病狂，皱眉问道，“人体实验？他们研究什么？”
“他们把人类和丧尸结合在一起，把丧尸的身体部位缝到人的身上。经法医检测，那些人在没有注射麻药的情况下，生生忍着解剖的痛，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怪物的。”林飞搓了把脸，飞快掩去眼角的泪，“其中最小的才六岁啊！那群畜生！”
“他们疯了吗！”秦凌没想到在建立起秩序的基地中，还有这么泯灭人性的行为。
林飞垂着脑袋，看上去深受打击的模样，“都怪我，六区的失踪案报上来后，只顾着安排疫情的事，如果我能抽出点时间，关心关心这件事，说不定还能把他们救回来。”
秦凌不太会说安慰人的话，憋了半天，道：“那么多事，你就算是个铁打的也受不了。好好休息，早日抓到凶手吧。不对啊，你们已经抓到张家主事人了啊，没问出点什么？”
林飞摇了摇头，“张承宗是张家留下来的烟雾弹，他什么都不知道，他都不知道有个地下室的存在。不过他一直嚷嚷着，说他女儿会回来接他的。”
“烟雾弹？张家断尾求生了，他女儿又是谁？”秦凌的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那张年轻女人的脸。
林飞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就是她，她叫张明雪，是张明辉的姐姐，比张明辉大七岁。之前在r本留学了六年，回国后进入张氏集团工作。”
照片上的脸与秦凌记忆中的脸逐渐重合在一起。
秦凌和林飞说话的时候，陆然他们就在边上听着，见秦凌看着照片不说话，陆然疑惑问道：“队长，你怎么了？”
秦凌指了指照片，提醒林飞，“这个人是个精神系异能者，等级不低，你们对上的话一定要小心。”
林飞出任务时也碰上过精神系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