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梅坚毅笑了一声,摆手示意他落座。
“现在江宁还没有明确态度,只是呼吁东瀛人罢兵国联介入。”
“我们这个时候大张旗鼓表示愿意出兵作战,会不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
李树棠小心翼翼的说着,眼看着梅坚毅眉头皱起来,又急忙解释道:“东瀛人狼子野心众所周知。”
“但几个西方强国,在夏各有利益,绝不会坐视东瀛人如此猖獗。”
“江宁和张逸卿都把希望寄托在国联调停上,也正是基于这一点。”
“卑职以为我们这一表态,反倒会让东瀛人抓住口实。”
“如果他们利用这一点,应付国联调停,无论是江宁还是张逸卿,必定会有非议。”
“万一引起舆论,麻烦的可就是我们了。”
这话,刚才开会的时候他就想说。
只是众目睽睽,实在是不敢质疑梅司令的决定。
“树棠兄,你对舆论的理解,太过偏颇了。”
梅坚毅笑了笑:“你所说的舆论,无非就是那些江宁国府的拥趸,官僚买办大商人的想法。”
“这些人的想法对我们毫无用处,也完全不必在意。”
“我们要在意的,是知识分子,是青年学子,是东北三千万父老。”
“只要他们支持我们,那就够了。”
“至于其他人,既然尿不到一个壶里,就没必要强求。”
很粗俗的说了一句,梅坚毅又叮嘱道:“总之,这次你到北平,无论面对什么人,态度都要坚决!”
“是,这一点请钧座放心,卑职也只是私下里对钧座说说心里话。”
“我明白。”
正说着话,秦晔走了进来:“钧座,石川带着几个东瀛人求见。”
“不见。”
梅坚毅直接拒绝。
都摊牌了,没必要再废话。
他又问道:“戴雨农和吕秋生到了吗?”
“已经到了。”
“树棠兄,那你抓紧时间出发吧。”
把人送到门口,再一转身,戴雨农和吕秋生也跟着走了进来。
“两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