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秦晔就来报告杨革非求见。
“杨督军病好了?”
“应该是好了,走路大步流星的。”
梅坚毅撇嘴笑了笑,一翻手里报纸:“请他到我办公室稍候。”
猜不到杨革非这大清早的跑来干什么,不过梅坚毅还是打算再晾他一阵。
这事儿有个次,瞎子也能看出来这位陈柏川旧臣,是真的不受待见。
首鼠两端的必定疏远。
还跟杨革非密切来往的,就只能一个不留处理掉了。
就这样拖了半个小时。
以司令部为家的梅坚毅,这才一路溜达去了前面的司令部大楼。
上到三楼一看,就见杨革非果然还算识趣儿的候在走廊里。
“杨督军,抱歉。”
撇嘴笑了笑,梅坚毅快步上前:“手头有两桩紧急军务要处置,让督军久等了。”
说着,他又扭头看向秦晔,嗔怪道:“怎么搞的,不是说请杨督军到我办公室稍候吗?”
“钧座勿怪,是我要在门外等候的,不关秦副官的事儿。”
没等秦晔开口,杨革非就解释了一句。
“杨督军,这就是你见外了。”
梅坚毅笑着摇了摇头,伸手道了个请字。
杨革非推让一句,最终还是梅坚毅先走了进去。
进屋落座看茶,杨革非直奔主题:“这个时候叨扰钧座,是想问问,六十六师的军官,钧座打算如何处置?”
刚刚捧起茶缸子的梅坚毅一怔,又吹了一下漂浮起来的茶叶,这才问道:“没想到商末川这么没用,所以这件事情我还没来得及考虑,督军什么想法?”
杨革非看了看他,一边品咂着‘商末川这么没用’这句话的含义,一边叹气道:“说起来,六十六师的官兵多数也都是我晋省子弟。”
“虽然之前走了些弯路。”
“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事情发展到同室操戈的地步,根子还是在商末川的身上。”
“所以,我想请钧座对这些人能从轻发落,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天让你聊的,想收买人心不说,还想让自己当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