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不能保住我们晋省的利益,怕是不能完全寄托在陈柏川的身上。”
“我们必须早做打算,想好应对之策。”
“总之,不管是铁路还是铁厂,都不能交给东瀛人。”
梅坚毅点了点头,眉头也随着皱了起来:“次陇先生说的在理,确实要想办法阻止。”
“只是刚才杨督军也说了,川公和东瀛人签署协议的时候,是用了公署大印的。”
“白纸黑字,又涉及到国际事务……”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这才继续道:“依我看,最好抓紧把这事儿禀报江宁。”
“毕竟我们只是地方政府,而按照律法,这种涉外大事我们是没有权限处置的,肯定要江宁出面才行。”
听着这话,赵次陇眼睛不由得一亮。
按照当初大夏城里,各地革命军达成的协议,一应涉外事务,确实要由国府处置。
各地方政府,也只有民政治理权。
虽然这些年,根本没人遵守这点,但律法就是律法。
同样也是白纸黑字摆在那里。
这事儿别的且不说,陈柏川自行和东瀛人签署协议,本身就是于法不合。
只要揪住这一点,那这事儿就有得谈。
最不济,也能争取一些权益回来!
想明白这点,赵次陇再看向梅坚毅的眼神,就有一些不一样了。
之前倒是小觑了这个年轻人。
原本只以为是个军事奇才,万万没想到,竟然还精通政治之道。
不管这事儿最后如何。
孽是陈柏川做下的,这一封电报发出去,回头事不可为,那江宁的谭凯申也有责任。
这一手耍出去,他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惊叹着梅坚毅的甩锅能力,赵次陇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对方一点好处没捞着,自然也没道理去承担这事儿的责任。
更不要说,陈柏川走之前都没有提及这事儿,明摆着就是在坑人。
梅坚毅年轻气盛,这时候没拍桌子骂娘,已经是很有涵养了。
想着,赵次陇点头道:“梅长官说的是,这件事确实要马上向江宁汇报,等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