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后驻防荣山的事情才不会出现变动。”
闻言,贺博云眼睛一眯:“师座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不是师座的事儿。”
高春宝摇了摇头,端起酒杯咂了一口,露出了一脸不屑:“是另外的两个旅。”
“都是见钱眼开的货色,肉就这一口,咱们吃了,就没他们的份儿。”
“不然接下来聚兵荣山威慑之后,一个我们二零八旅损失严重的由头,荣山这块宝地就得被夺走。”
“还是旅座考虑的周全。”
贺博云点着头,又笑了起来:“卑职以为问题不大。”
“四一六团的士兵也是晋省子弟,只要揭穿了张铭德面目,我觉得是没几个人会跟他走的。”
“尤其是旅座您亲自出马,到时候阵前吆喝一声,没准四一六团的人,就直接把张铭德给绑了。”
这马屁拍的舒坦,高春宝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和贺博云碰了一杯……
一场小酒散去。
又定下明天八点发兵荣山的事情,稍稍有了几分醉意的高春宝,这一夜睡得极为踏实。
按他的猜想,已经察觉出不对味儿的张铭德,这时候怕是正在和国防军的人频繁电报往来,商量对策。
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干净利落的对他出手。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出意外,张铭德在这一晚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一脸血污跪在他的面前大声痛哭,嘴里还翻来覆去嘟囔着一些话。
具体说了什么,梦中的高春宝没兴趣听。
一个叛徒,留给他的只能是枪决的下场。
他手里的惊堂木一拍:“轰!”
响动有点大,嘴角噙着得意的高春宝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愣了愣神,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的高春宝,哑然失笑。
好家伙,这惊堂木拍出了榴弹炮的响动。
他摇了摇头,正打算撩起床帘看看外面的天色,就听得外面又是轰的一声响。
高春宝一怔,随后脸色大变。
一骨碌翻下了床。
还没等他张口喊来人,就听得砰的一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