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也没在乎。
今天这事他要收着点不假,但也仅限于有限度的使用武力。
死几个人问题不大。
他翻身下马,饶有兴致去欣赏起了停在墙根下的那辆老爷车。
车是刚洗过的,漆面锃亮,轮胎下的青石板还是湿漉漉的。
这玩意儿他略懂一点。
手动挡两脚离合,方向盘没助力,打满要揉两圈半。
对他来说绝对的老古董。
可在这个年代,就很稀罕了。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坐骑,大腿根隐隐作痛。
没得说,等会儿事情办完就开回去,纯当自己的裤裆磨损费!
如此想着,却又忍不住有些唏嘘。
就当了几天土匪,这抢大户的习惯就已经变得根深蒂固。
感觉自己没救了……
如此过了五六分钟,就在梅坚毅琢磨着要不要改变一下土匪习气的时候,警卫连的连长从院子里小跑出来。
“大……报告团座,里面主院控制住了,弟兄们正在搜查两侧偏院!”
“找到贾副主任了吗?”
“还没来得及问。”
“抓紧问。”
梅坚毅吩咐一声,抬脚四平八稳的走了进去。
绕过影壁,就见青石板铺就的宽敞前院里,杜家的人都双手抱头蹲着。
零散着还有几个受伤的,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让他们蹲下他们不听,只能开枪。”
看着梅坚毅的目光投向几个受伤的,警卫连长急忙悄声解释了一句。
“对不听话的人,就得这么办。”
梅坚毅谈着自己的看法。
都有枪了,费什么嘴皮子功夫?
只要不灭门,其他问题不大。
这让警卫连长,立刻挺起了胸膛。
就这么四平八稳的走进了正厅。
一直紧跟他左右的县公署属员,一眼就认出了蹲在地上的杜家管事刘福生。
“县长,就是他把我们抓到这里的!”
鼻青脸肿的属员,一脸激愤的指着刘福生。
招工的摊子被砸,几个人被当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