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拜访他。
而县公署上上下下,有一小半的属员,都和杜家沾亲带故。
整个宁阳每年的各种捐税,他们杜家本身,再加佃户租户,就要缴纳三分之一。
少了杜家,县长都得断粮。
所以仔细说起来,在宁阳这块地界,他说话比县长好使。
别说私自抓人,就是把人打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更不要说,还是个外县人。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了院子。
后院听到消息的几个子弟,这时也急匆匆地迎了出来。
杜源广几句话将几个不成器的小辈打发走,人也走进了三进主院的前厅。
落座接过丫鬟奉上的茶水,他润了润嗓子,这才问道:“审问过了吗?大平县发现煤矿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把暖炉端到他脚前的刘福生抬起头:“审问过了,这老小子说他现在是大平县县公署的会计副主任。”
“至于煤矿的事儿,他说是县公署的产业,刚刚发现不久。”
“还叫嚣让咱们赶紧放了他,不然要咱们杜家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这话,杜源广都被气笑了:“好大的口气!”
“不过黄家小儿倒是好本事,竟然让他谋求到了县长的职位。”
他想当然的以为着。
只是虽然赞叹,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自己马上就清贵参议了,一个县长算什么?
而且还是邻省的。
他还敢发兵打到宁阳县来?
不说别的,宁阳县新成立的保安团三百多条枪,就能活活打死他!
摇了摇头,杜源广问道:“人呢?”
“偏院凉亭里吊着呢。”
刘福生说着,呵呵笑道:“不让他吃点苦头,他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而对于这样的处置,杜源广也颇觉的满意。
都把手伸到宁阳来了,当然得让他们好好吃点苦头。
如果黄四海不来登门赔罪,这人自己是绝对不会放的。
想着,他正要问刘福生有没有派人去大平交涉,就听得外面传来了一声枪响……
梅县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