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破奴再次拱手,胸有成竹地说道:“侯爷放心,属下必当不辱使命。”
卫延微微颔首,又将目光投向一直静默不语、只顾饮茶的曹牧谦,“祭祀之时,你便带领曹家那位郎君,也好让他多知晓一些盛京的规矩。”曹牧谦那冷峻的面庞犹如雕塑一般,始终没有丝毫表情的变化,只是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说完了正事卫延突然想起一事瞥向赵破奴“我的酒呢?还有那似虫子的东西?”
赵破奴眨眨眼嘿嘿一笑“侯爷的酒属下可不敢忘,一路上可是再三叮嘱曹郎君的新妇,美酒都运来了。”继而他又胯下脸道“侯爷要的虫子名为竹胎,生长在竹子当中。曹家新妇确实没有了,不过属下想着回来了就去咱北军营地那片竹林去瞧瞧呐。”
“竹胎?”卫延颇为好奇“既是竹子里长得,那明日我让人去找找。”
赵破奴嘿嘿一笑“侯爷,这要是找到了可不能忘了属下的那一份呐”!
卫延怒目圆睁“怎地?我还能缺了你的!”
“那是不能,侯爷要是缺了属下的曹家新妇可是允诺属下日后她酿的酒分一半给属下。届时属下”赵破奴没说话,故意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卫延笑骂“小兔崽子威胁到我这了,放心吧真找到了少不得你那份。”
曹牧谦轻扯嘴角眼里多出几分笑意,冷酷的容颜倒是增添了几分柔和。
当天的飧食曹知谦几人是在房中用的,芷兰也暗暗松了口气,一路舟车劳顿她是真的累了,此刻恨不得躺在席子上好好睡一觉。
最初领着她们进来的奴婢很快就分了几个婢子过来,福子有人帮衬也轻松不少只需要伺候她一个人就成了。
几个婢子从灶房运来热水给她们洗漱,曹知谦先沐浴,等他完事了她才进去洗漱。
自嫁给曹知谦,每次都是他先沐浴然后才是她。她自然是要求福子给她换水的,可福子说夫唱妇随是要共有这桶水的好在她有空间也没必要太挑剔。所以每次曹知谦沐浴过,她都是回空间泡澡的。
等她从空间洗漱完出来上了楼,曹知谦已然睡着了。本就是俩个内室,她看着熟睡的曹知谦没有进去,而是进入另外一间内室铺好被褥。头发没干她只能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