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与她有何干,何必费尽心力探求这些真相呢?只要不涉及她的安全,曹家这些家事她真的不愿掺和。
此时刚刚沐浴完的曹牧谦,头发微湿,刚刚沐浴完的肤色呈暗红色,额头还有未擦干的水渍。他一手随意擦拭着长发,声音清冷“破奴如何看这曹家人。”
被他称为破奴的人也就是今日赶车之人,是曹牧谦的贴身卫士。
赵破奴紧蹙眉头思忖片刻“曹远达此人胸无城府,在这榆州尚能保个县吏当当”说到这他摇了摇头“可属下看此人却不足以居于朝堂之上,与那些老狐狸抗衡一二。
倒是这曹知谦看着一表人才,小小年纪内敛沉稳,今日您这般刺激曹家,我冷眼瞧着曹知谦不见一丝情绪外泄。小小年纪倒是有些您的风骨,如今他年纪尚小就有如此心性,只要您悉心栽培,想必假以时日他定能助您一臂之力。”
曹牧谦修长的手指微顿,不禁自嘲一笑“像我?像我小时越是害怕讨好则被欺负的越狠,只有喜怒不形于色,敢于还击,他们才会怕我,敬我。
舅父总说我比他已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可他”他玩味一笑“不知我这位外弟小时可有我这般经历,才养成了他如今这般情绪不外泄的隐忍能力。”
赵破奴沉默良久,似也陷入曹牧谦说的童年之中。他得于曹牧谦的赏识,让他一个幼时就在匈奴受尽流浪之苦的孩童,能有饱饭可吃,能有暖衣可以驱寒,更是对他信任有加提拔他为卫尉的卫士。
他赵破奴能活到如今,且有今日的身份地位都是牧谦的救命之恩与知遇之恩。
别人不懂牧谦儿时的经历,他懂!因为他们都是经历过儿时艰难困苦的人。
曹牧谦摩梭着修长的手指,眸光晦暗不明“你眼光一向毒辣,能得你赞许之人必有他过人之处,且再观察几日再做打算。”
赵破奴忍不住担心“此次出征戎狄迫在眉睫,卫将军想必已启程,如今我们特意绕行赶来榆州,若被卫将军知晓恐会气怒。”
曹牧谦闻言似想到什么不禁失笑“舅父若是知晓必定捏着我得耳朵绕山跑上几十里方能解气。”
赵破奴想此画面也是忍俊不禁“那我们何时动身?”
曹牧谦收敛笑容神情认真“再停留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