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
曹知谦眉头紧蹙,双眸中尽是沉思之色,许久之后,他才对着门口的周显沉声道:“你且回去歇息。”
周显再次行礼“是,姊夫。”这才出了屋子将门关上。
曹知谦蹙眉,狐疑的看向楼梯方向。谈何酿酒?为何芷兰回来没有与他细说今日与大兄一同出去?
他在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周显适才所言,愈想心中愈是纷乱。
现今她对自己竟如此生疏?每日所经历历何事竟都不愿与他详述了?
一股无名闷气郁结于胸口,她当真是越发矫情,全然不知礼数了!
皆是因他对她太过纵容,才致她如今本末倒置,不辨妇道,不知该如何侍奉夫君!
深吸一口气,他起身正欲上楼,福子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少主,新妇,水已备好。”
曹知谦止住脚步,一脸凝重地坐了回来“进来。”
福子推开门,身后五六个婢女各自拎着一桶热水,步履匆匆地上了楼。
福子先是向少主施礼,而后才将门关上,在门旁静候婢女下来,再度去打水。
曹知谦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门口的福子,他眼神深邃。须臾“福子。”
福子赶忙躬身趋近“是,少主。”
曹知谦略微思索后“明日起你随新妇一同前往军营,新妇近日颇为辛劳,你需多为她分担一些。”
福子施礼“是,少主。”
曹知谦又道“新妇对盛京生疏,又身为妇人,我恐她外出时有所不测。你务必时刻伴随新妇左右。”
福子应道“是。”
这时楼上的婢子陆陆续续拎着桶下来了,福子向曹知谦行了一礼,带着婢子再次返回打水。
曹知谦此刻并未急于上楼,他右手食指有节律地轻叩腿部,眉头紧蹙,陷入沉思。直至福子再次引领婢子将热水添满桶中并退出后,他才缓缓起身,拾级而上。
曹知谦步入内室,望见芷兰身着轻裘,尚未卸去,身子蜷缩着侧卧于席上。他放轻脚步,端坐于芷兰面前,并未唤醒她,只是默默凝视着蹙眉入眠的芷兰,回忆起适才周显所言。
脑海中竟浮现出芷兰与外兄并肩而立、谈笑风生的场景,他的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