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的锅子。
酒水她拿的是曹家酿的酒,竹笋虫也就将将一盘。赵破奴原本兴奋之情当触及到那一份少得可怜得“虫子”顿时消失一大半。
“新妇咋给这么点虫子?这也太”他想说就这点都不够他一个人塞牙缝地,还咋带回去给将军?再说还有大人呐!想到这里他瞥了一眼上首不动声色已经开始动手吃饭的人,又瞥了一眼曹牧谦桌上那一小碟子的虫子
芷兰想笑,这赵卫士倒挺有意思,与曹远达很像,似乎对吃食都难以自拔。
她又瞥了一眼冰溜子那一脸冰块脸暗暗撇嘴,怪谁呢,你要怪就怪这个冰溜子一天天说话阴阳怪气的吧。
她要是随时能拿得出竹笋虫,这冰溜子肯定又要阴阳怪气地问她这些东西哪来的?她又不是特别喜欢说谎,没必要天天找虐跟他解释来解释去。“抱歉赵卫士,我也只有这些了。”
赵破奴有些可惜又忍不住追问“新妇这是何物?为何我没见过?”
她呆愣一瞬,却又在曹牧谦冷冷的审视中迅速反应过来“当年逃荒时听人说过这竹子里有一种虫,名为竹胎(竹笋)虫,煎炸后味道鲜美,是以我到了榆州后偶然间在北山上的一片竹林里找到的。
“竹胎?”赵破奴下意识重复,仔细想了想突然兴奋的一拍桌子“盛京北军驻扎地外可有大片地竹林,待我回去找几个人多找些回来,届时还要劳烦新妇教教我们如何煎炸。”
她浅笑颔首“好。”
赵破奴得到芷兰应承很是高兴,此刻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相比之下曹牧谦虽一直都是冰溜子脸,但吃相还是挺斯文的。
她在一旁跪坐陪同挺尴尬,很想说一句二位自己用可好?她先退下行不行?
正在她神游太空浮想联翩时,赵破奴饮了一口黍米酒微微皱眉看向曹牧谦“大人这酒味道可不如上一次。”
赵破奴又看向芷兰忍不住追问“新妇,这酒为何与上次不同?”
芷兰回神下意识看了桌子上的酒水一眼“这酒是家中的藏酒,上次准备的是我自己酿的。”
曹牧谦端起杯子,轻抿一口,那如剑锋般的眉毛微微一蹙,他的目光如同寒星般,冷冷地瞥向下首端坐的芷兰。
在曹牧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