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又不是傻子,哪会感受不到周秀芬态度变化,但他不在意,薅了这么多年羊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单位分的。”周秀芬说完转头就走,反正和吴师傅已经说清楚了。
她最烦自充长辈的人,小时候父亲不在家,她娘带着姐弟俩尽受人欺负,村里那些人也是一口一个长辈语气训斥。
她练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不想被人欺负保护娘和弟弟,练武那天师父说要尊师重道,她的理解就是尊敬师父注重传承,其它什么都不是。
什么练武之人要练就德行兼备,在她看来我比你弱就讲德,我比你强和你讲毛线德,讲拳头更直接。
要不是刚来城里不熟悉情况,怎么也要让人了解了解自称三大爷的代价。
“什么态度这是,一家子蛮不讲理,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闫埠贵在后面碎碎念,心中疑惑更甚,“后院不是分了三间给李大强了吗,还有什么单位会分房给李家?”
突然他想到一种可能,“不会是李文华找到工作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急忙跑进屋说:“解成呢,赶紧让他去问问是不是哪儿在招工。”
三大妈有点反应不过来,“老闫你不是问房子去了吗,和工作有什么关系。”
“李文华他娘说单位分的,我想肯定是李文华在哪找到工作了才分到的房,赶紧让解成去打听打听。”闫埠贵说完灌了口水。
“好好好,我这就去找解成。”三大妈觉得有道理,手在围裙上一擦就要去找人。
李文华出来的时候没骑车,先是来到百货商店把那飞鸽女士自行车买了,比他那辆便宜点,一百六十块钱。
完了又去派出所砸钢印交了五块钱,好家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光自行车他家得交十五块钱。
骑车来到李老头那家信托商店,“李老头还得是你潇洒,嗑瓜子晃扇子,美美过着小日子。”
李老头半睁眼,“这才多久说话一套一套,别整这些没用的先给根烟抽。”
李文华丢过去一根调侃道:“越混越没出息连烟都抽不上了,我给你整点草纸卷上树叶?”
“滚犊子,我是抽不起吗我是被限量了。”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