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地敲了两下,嘴上念叨着:“张大人何苦如此郁郁寡欢,当知审时度势,方为君子所为。心大···伤身啊······”
说着,便用上力道在缶上重重一敲!
张柬之被这毫无礼节的家伙彻底激怒,猛地转身,双眼半眯,眼中闪着寒光,犹如两把利刃般射向曲骕。
“好个嚣张跋扈的教坊使!”
随后转头对下人怒斥道:“张三!你是怎么挡的差?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张三吓的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忙解释道:“回禀老爷,他身上带着陛下给您的敕书啊,小的···小的实在不敢阻拦啊!”
“敕书?”
张柬之闻言,目光如炬地看向曲骕。
曲骕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弧度,再次从身后拔出敕书,甩了甩。
“张大人好好看看吧,我可不是什么乱闯进来的阿猫阿狗。”
张柬之没料到他会如此无礼,看着在空中翻滚的敕书,心中一惊,下意识伸出双手侃侃接住,将敕书翻到背面,查看内容······
曲骕仰着脑袋,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说道:“张大人,陛下让你配合我的工作,你可千万不要抗旨啊。”
“你先下去。”
张柬之强压怒火,屏退了下人张三。
而后,拿着敕书走到曲骕身旁,冷声道:“你可知,操办如此大规模的宴会,要挥霍掉多少钱财?”
“你这个阳奉阴违、阿谀奉承的小人!你这是陷陛下于不贤,陷臣子们于不义,你是在蚕食我大唐之根基!!”
曲骕掏了掏耳朵,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问道:“说完了?”
张柬之的心中怒火中烧,脸涨通红,大吼道:“老夫没说完!”
“似尔这等不忠不义的小人!只配做那摇尾乞怜的裙下之贼!有何脸面穿着这身官服?有何脸面吃朝廷的俸禄???”
曲骕被骂的心里窝火,暗自腹诽:自己怎么就摇尾乞怜了?怎么就成裙下之贼了?
我特么做啥大奸大恶的事了还是咋地?
但他又很快冷静下来。
张柬之是出了名的李派倔驴,智商与才能豪不逊于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