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冷眉远在北京,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要跟她的教授去澳大利亚!”
刘继超仍旧很气愤地说:“现在回心转意了?他早干什么去了?早这样不是一切都好了,让冷眉受了那么多的苦!”
吴金榜看着龚海燕,偷偷笑着说:“继超真是嫉恶如仇,你没见他写给金鹿的那封信,把金鹿都骂成什么样儿了!我当时还不让他那么做,现在看来,那封信还是起了作用了。”
刘继超举手拍了一下吴金榜的肩头,说:“你可别告诉金鹿哦,让他那种人多吃点苦头,活该!”
“知道知道,都已经过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吴金榜说。
龚海燕也笑了笑:“没看出,继超还有这么一手!”
刘继超不好意思地说:“对付金鹿那种人的那种行为,我才不管做法地道不地道,行为义气不义气!”
康东亮和金鹿推门进来,大家看着他俩。
康东亮很高兴地说:“人家新校长就是与众不同,简直都能看到人的心里去,说话又大气,又中听,我算是服了!”说着还翘起了大拇指。
龚海燕说:“你到现在才知道,我早就对继超说了,这样的领导很少见。得民心者得天下,我们学校有希望!”
吴金榜问金鹿:“事情都办好了?”
金鹿激动地说:“好了!都办好了!工作也都安排了!”
“那你什么时候上班?”龚海燕又问了一句。
金鹿难抑激动之情:“我请了几天假,我想把别的事情先办完,再回来上班!”
“刚要上班就请假?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吴金榜又问。
金鹿看了看龚海燕,又看了看刘继超,说:“我打算去北京找冷眉,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
大家听了,将惊异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金鹿。
康东亮一瞪眼睛:“明天就去?怎么去?”
金鹿意志坚定地说:“坐飞机去!我要尽快找到她!”
所有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