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同学又开始起哄了。
王彦彬又回头对金鹿说：“不行！金老师，你非得出个节目不可！你看今天你不出节目行不行？”
金鹿不觉回头去看冷眉，轻笑了一下。他见冷眉也正在注视着自己，目光中似乎充满了期待：别让大家失望！他鼓了鼓勇气，正想离开座位，走向教室中央，忽地又回头对冷眉说：“你行不行？咱们两个一块来吧！”
冷眉有点始料未及，她瞪眼看着金鹿，说：“我？不行不行！你还是自己来吧！”
王彦彬忽然也喊道：“好，让金老师和冷大夫一块来给大家表演！”
“好！好！”教室里又是一阵雨点般的掌声……
金鹿更觉得无法推辞了，他再次对冷眉说：“算了吧，咱们一块儿唱几句《虎口缘》算事儿！”
冷眉此时也感觉已经没有办法再推辞了，但头一次在这些陌生的学生面前，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表演不好而让人失笑，更不知道自己坚持推辞下去会不会让学生产生看法，也让金鹿失望？心怀矛盾的她，站了起来，说：“跟你说了我不行的，你非得要把我拉上！”
金鹿见冷眉已经站了起来，算是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就开始向教室中央表演节目的地方走。冷眉也离开座位，走到离金鹿两三米远的地方，对金鹿说：“地方戏我唱不了，咱们唱个别的！”
金鹿想了想，说：“没事的，他们流行歌曲听多了，唱戏才觉得稀罕呢！咱们来唱《华亭相会》吧！”
冷眉稍加思索：“这个……我恐怕跟不上！”
金鹿说：“没关系，咱们就来唱这个！”他又面向同学们说，“我和冷大夫给大家唱一段秦腔戏吧，大家不要笑话！”
“好！”又是一阵欢呼，夹杂着零星的掌声……
冷眉被同学们的欢呼和掌声弄得有点羞涩起来，她见金鹿又回头来看自己，就说：“开始吧！”
教室里顿时静得出奇，同学们都在细心等待着金鹿和冷眉的表演。金鹿看了一眼天花板上，舒了一口气，横了一下心，便开始唱了起来。冷眉顺着金鹿唱出的曲调，也接着唱了起来……两人一边唱，一边绕着小小的场地，做起了不很规范的戏曲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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