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南王中学,回来一趟不太容易吧?”
何艺兵说:“习惯了,我每个礼拜都回来!”
冯振元说:“你现在给学生带什么课?”
何艺兵笑着说:“语文,我在‘误人子弟’!”
齐登科猛地抬高了声调,看着冯振元说:“艺兵的语文课肯定上的好,他的文学底子很厚!”
何艺兵也谦虚了起来,说:“哪有振元好?他改编的《陋室铭》,当时在咱们班多轰动呀!”
何艺兵的话,使冯振元想起了那次语文课上传纸条被老师罚站的事,他不好意思地说:“艺兵,那次语文课上的事,你一直都记着?”
“那怎么能忘?”何艺兵说。
齐登科说:“现在的学生比起以前我们那时候,捣蛋不捣蛋?”
何艺兵说:“时代在前进,社会在发展,现在的学生见识多,思想活得很,对学习的认识看法也都与以前不同了。”
冯振元:“是呀,现在的生活条件比我们那时候好多了,哪像我们那时候生活那么艰苦?”
何艺兵:“我们那时候是够艰苦的!连饭都吃不饱!”
齐登科:“可不是!我吃了振元半个馒头,他当时就都发火了,好几天都不理我!”
齐登科斜眼看了看何艺兵,又看了看冯振元。
冯振元尴尬起来:“说什么呢登科,你到现在还记得那件事!”
何艺兵:“怎么会不记得呢?我也跟着受连累呢!”
三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齐登科收住笑容:“当时多亏赵蝶衣给咱们解围了!要不是赵蝶衣,振元没准儿还会生气到什么时候呢!”
冯振元:“好了,别提这件事了!”
何艺兵:“怎么能不提?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说到这里,三个人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