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艺兵说:“这都是那个叫程美丽的女人造的孽,你不过是个受害者,他们不应该因此而看不起你,你更不应该因此而自卑!”
吕志让又以老大哥的口吻对何艺兵说:“小何,生活是很复杂的。我工作了十几年,已经被生活磨砺得没有棱角了,带血的教训是沉痛的,你很年轻,千万要把握好自己呀!”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何艺兵大概也感觉到吕志让坐的时间有点久了,并没有着意去挽留他。他把吕志让送到自己的宿舍门外,只说了一句:“吕老师,你有空再过来坐,啊!”
吕志让答应着离开了何艺兵的宿舍。
房间里只剩下何艺兵一个人了,他躺在床上,凝望着天花板,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又想起了父母对自己和赵蝶衣爱恋关系的态度。是不是也应该给赵蝶衣去封信,把父母的认识和看法都告诉她,再看看赵蝶衣本人的意思和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想到这里,何艺兵摊开信笺,开始写了起来……
在朱成虎的日复一日死皮赖脸地再三恳求下,朱夏雄无奈地答应下来,朱成虎当上了印刷长装订车间的主任。他叼着烟,西装革履地来到装订车间,走到刘悦婷跟前,不住地用目光打量着刘悦婷。
印刷工人王雪彦说:“朱主任,有事吗?”
朱成虎忙说:“哎,没事,没事!”
朱成虎见刘悦婷并不理会自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王雪彦望着朱成虎的背影:“整天游手好闲的,哪像个当领导的样子!”
张银花:“人家他爸是厂长,他还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刘悦婷听到朱厂长几个字,不由得看了看张银花:“他爸是朱厂长?”
张银花:“悦婷?你不知道?”
刘悦婷好像明白了什么:“噢,是他!”
王雪彦不屑地说:“就他那样,贼眉鼠眼的,还当主任呢!”
张银花:“哎,悦婷,这家伙可是个好色之徒,你千万要少理他。你看他刚才看你时那色咪咪的样儿!”
王雪彦:“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刘悦婷很奇怪地说:“你们都这么讨厌他?”
王雪彦:“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