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妙,他解释说:“脏活儿重活儿都是我来干的,悦婷只是给我打下手。”
刘大夫:“算了吧,以后你自己的活儿就自己干吧,下手悦婷也不给你打了!”
梁子锋:“为什么?”
刘大夫:“悦婷的户口已经迁到了城里,她就要到城里去上班了!”
梁子锋:“噢,你是说……”
刘大夫:“你们的亲事也一笔勾销吧!悦婷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农村过一辈子。”
眼见刘大夫说出了本意,梁子锋也着急起来:“你们想悔婚?这门亲事当初可是你们提出来的呀?”
刘大夫:“对呀,现在也是我们要一笔勾销它!”
梁子锋:“伯父,我和悦婷真心相爱,你们不能这么随随便便说反悔就反悔,说退婚就退婚!”
刘大夫:“人嘴是圆的,舌头是扁的,事情都是由人说的,我们既然能提出定亲,当然也能提出退亲!”
梁子锋:“婚姻大事,你怎么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
刘大夫:“你的嘴长在你身上,你也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不管怎么说,这门亲事是不存在了!”说完扬长而去。
梁子锋气愤地看着刘大夫远去的背影,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连几天,伤心的梁子锋都躺在床上,他一回忆起与刘悦婷相处在一起的甜蜜,眼眶就湿润起来。
母亲李秋兰走进来,看着萎靡不振的儿子,心疼地说:“子锋,你好好振作振作吧,退婚就退婚,像刘大夫那种人,见异思迁,见利忘义,咱家也不稀罕和他家结亲!”
梁子锋没有说话,眼眶更加湿润。
刘秋兰继续劝说着:“子锋,你就听妈的话,别耽误了鸡舍和蘑菇房的事情!以后,你会碰到比悦婷更好的姑娘的!”
梁子锋突然坐起来:“我去找悦婷!”他边说边下床,又快步出了门。
刘秋兰跟在后面喊着:“子锋—子锋—你回来!回来!现在还去干什么呀?回来,子锋!”
刘秋兰跟出房外很远,但到底没有拦住梁子锋。
刘家的大门被梁子锋敲了好久好久,刘大夫实在没办法才开了门。他好像早就知道敲门人是梁子锋一样,很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