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我不能眼看着你跟他在农村受苦。”
刘悦婷:“农村有什么不好?我本来就不愿意把户口迁出去,你非得要迁出去,现在迁了户口,又要我和子锋退婚,这样无情无义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刘大夫:“你说什么?谁无情无义?我费尽周折不说,还花了那么多钱,这都是为了谁?这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希望你能到城里去工作,以后过上城里人的生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居然说我无情无义!你要再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眼见刘大夫暴怒起来,刘婶也劝刘悦婷:“悦婷,你就听你爸的话吧!你爸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刘悦婷哭了起来:“妈,你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跟人家说的吗?子锋想要干一番事业,不愿订婚,是你们三番几次的托人去说亲。现在人家答应了,子锋和我情投意合,相亲相爱,我们一起做事,一起干活,不觉苦不觉累,心中只感到幸福。眼看我们搞的养鸡场和蘑菇房就要有所收获了,你们却要我和他退婚,我怎么能舍得我们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怎么能舍得子锋呢?”
刘大夫:“就那间破破烂烂、脏拉巴叽的蘑菇房,就那群扑棱乱飞、咯咯乱叫的鸡娃子,有什么舍不得的?”
刘悦婷:“当初你不也说子锋这好、子锋那好,现在怎么就看他不上眼了?”
刘大夫:“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土豹子,我就不信他将来会有什么出息!这件事你要是开不了口,我去说!让他趁早死了这份心!”
刘大夫转身出门。
刘悦婷想要阻拦:“爸—爸—”
眼见刘大夫出了房门,刘悦婷又哭了起来。
刘婶:“算了,悦婷,你不好跟子锋说,就让你爸去说吧!”
梁子锋刚从鸡舍里出来,就看见刘大夫进门来了。
梁子锋毕恭毕敬地招呼着:“伯父来了,快请坐!”
刘大夫屋前屋后扫视了一番:“我不坐!”
梁子锋发现刘大夫说话的态度和意思有所改变,惊奇地看着刘大夫,问:“悦婷呢?她怎么没过来?”
刘大夫一板脸孔:“怎么,你这里的活儿这么脏、这么累,还让悦婷跟你一块干呀?”
梁子锋更加感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