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不会是什么好学校!”
“你对自己还没信心?”赵蝶衣问。
“不是,成绩已经很客观了,我不抱多大希望。”
“唉!”赵蝶衣叹了一声,又说,“我比起你就惨得多了,实在是提不到话上!”
“今年咱们学校高考总体都不大好,你那成绩也不算很差。”何艺兵看着她说。
“反正录取是没有指望!”赵蝶衣把头低下来,看着自己的手。
“那也不一定。如果今年录取不了,你就去上高考补习班,明年再考!”何艺兵试探地说。
“我现在还没有决定下来!”赵蝶衣说话的声音很低。
赵志坚听着他们的谈话,也插了一句,他对何艺兵说:“你还行,我家蝶衣真叫人失望。”
何艺兵又转过头对赵志坚说:“赵叔叔,赵蝶衣考得也不算太差,她再读一年补习班,明年准能考个好学校!”
赵志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明年考不考,主意由她自己拿,我们还是主张她再去读一年的。”
三个人正说着话,孔叔英已经把饭菜收拾停当,招呼他们吃饭了。赵蝶衣的弟弟赵龙飞摆好桌凳,端饭端菜。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拉家常,又说又笑,亲热得像一家人一样。
吃过午饭,天已经热起来了。
何艺兵问赵蝶衣:“下午你还有别的事没有?”
赵蝶衣说:“没有。就算有,也不能去做了,你来了,我还能不陪你?”
何艺兵在赵家虽然又说又笑,但他心里总觉得有点憋得慌。因为他还没有对赵蝶衣表明自己这次来的主要心意。当着赵蝶衣父母的面,又不好直说。于是,他就对赵蝶衣说:“你们镇子西边不是有条河嘛?我还没到河边去玩过呢,咱们出去到那儿转转,好不好?”
赵蝶衣想了想,说:“那我得跟我爸我妈说一声。”
其实,何艺兵从小在渭河边长大,经常去河边玩,夏天还经常和村里的伙伴们到河里去游泳,对渭河边的情形特别清楚,并不是稀罕去河边玩。他叫赵蝶衣到河边去,无非是想避开她的家人,和她单独在一起,说起话来也方便一点。
这时,何艺兵听见赵蝶衣对她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