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协一连说了几次,许泽无法感知他的心境,只能拱手附和。
“待司空回来,请他与朕一同赴太庙祭祀。”
“嗯?”
许泽闻言发愣,曹老板又跑哪去了,不是说好了告假回来,把宪儿的嫁妆给我吗?
你不在我可就自己去找玉儿要了哦。
“子泓还不知?司空已率部南征,去宛城了,三日前刚出发。”
“啊!?”
许泽一声大喊,殿内的史官录事同时抬头看来,门外侍卫亦是面有异色。
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了他身上,刘协不解的问:“爱卿何故如此?”
“去不得啊,袁绍恐已拉拢了张绣、刘表,否则荆州岂会借故不来朝贡。”
“应当不会吧,朕问过司空,他说大军携诏书一至,张绣必降。”
只因他无立场抵抗天子兵马。
“是,此论断并无差错,但是——”
这个事很难解释,正常情况下,的确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收编。
可是因为男子独有的“以下克上”能力,会演变成酣畅淋漓的掏鞭。
本来我跟着去一定能够避免,可偏偏他脑子一热就先去了。
许泽道:“恐是诈降啊,陛下不如下一道军令,遣微臣带兵南下接应。”
“张绣麾下有一人名贾诩,此人陛下可还有印象?”
“嗯……贾诩,”刘协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恍然点头道:“当时李傕、郭汜军中的确有一个叫做贾诩的参军,二人对他都很尊敬,言听计从。”
“陛下,之后李傕、郭汜相斗,恐怕也是他推动,而张济能够提早占据弘农,接迎陛下,也是他投奔后献计。”
“最后,这人更是取南阳而立,左右逢源,可以待价而沽,何等远见?”
“此人竟有如此大才?”
刘协大为惊奇,若自己东行之事和李郭两人相杀都是这人一手推动,那可就太可怕了。
许泽笑道:“陛下放心,也并非是他一手谋划之局,他应当只是洞察了人心,而后在其中推动局势。”
“若是有这种谋划之能,那怎还需要到南阳去谋求一个容身大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