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的手,“皇上,福沛最喜欢看书了。上书房的师傅都说福沛读书认字非常快。太子,睿亲王,豫郡王的年纪都大了,您拿他们和现在的福沛相比,福沛怎么比得过。”
华妃也没读过什么书,她看着福沛小小的人给她念书就一心认定了福沛是个会读书的,她和皇上的孩子定然比太子,睿亲王他们的天赋更好。
皇上对这对愚蠢的母子气笑了,以往华妃无知些他都能忍受。
可是如今的华妃无知又做着动摇皇权的事情,还将孩子养的这般不思进取。
她的那个兄长被贬为守城门都穿着黄马褂,这是传给谁看的!
皇上第一次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翊坤宫。
朝中臣子得了皇上密令搜集年羹尧之罪证,一封封奏折被呈到养心殿的案桌上。皇上大发雷霆,下令捉拿年羹尧。
此时,翊坤宫的华妃终于察觉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计划,皇上怎么会问罪哥哥?
华妃带着福沛跪在养心殿外的时候她这才看清从殿中走出来的官员。
那些曾经拒绝年氏拉拢的官员。
一个年长些的官员上前说道:“华妃娘娘,您可知道英亲王和豫郡王已经全权接手了年将军在西北的军权。这天下始终是皇上的天下,年将军有什么资格要求蒙古亲王、额驸他们跪迎,即便是英亲王在西北也不敢这样要求他们。”
华妃的眼睛瞬间睁大, 她知晓哥哥好大喜功,喜好以势压人,但是她从来不知道哥哥让蒙古亲王额驸都跪迎他,哥哥为何这般僭越,犯下大错。
年羹尧于狱中自裁,父兄族中现任、候补文武官员,俱被革职。年羹尧及其子的所有家产,也都被抄没入官。
抄家问罪,年羹尧一脉彻底落寞。
华妃晕倒在养心殿前,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翊坤宫了。
年希尧送来信件,年家还未全都落寞,父亲大哥都在,年家的底蕴也都还在。
可是,哥哥真的死了。
福沛知晓额娘心情不好,他从额娘回来后一直就没敢去正殿。
偏殿中,福沛掐着淑温的脸,“都是你额娘一点用也没有,一点主意都想不出来。”
这些年,华妃当着福沛的面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