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害年世兰的,但是真的出事了她又害怕的不行。
直到天色渐明,屋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婴孩哭声。
比起如今养在宜修屋中的弘昳也好不到哪里去,瘦小的很。
府医在一旁颤抖着说道:“小阿哥在胎中还未发育好,心肺异常的虚弱,要静养数十年才能和常人相同。”
胤禛沉了脸看着孩子问道:“脸上的是什么?”
府医直接跪下了,“是胎记。”
胎记,宜修上前看到,大片的红色遍布胸口,连脸上下巴上都是。
胤禛心中莫名了松了一口气,看着孩子说道:“以后这孩子就叫福沛。”
站在远处的齐月宾和曹琴默竟然有些默契的勾起了嘴角。
正堂中,胤禛和宜修坐在上位,费云烟跪在堂中请罪。
“妾身有罪。”费云烟重重的磕着头。
宜修在一旁说道:“爷,费格格先后失了一子一女精神本就不好了,看在弘昳的面上,王爷饶过她这一次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费氏幽禁瑶花室三年不可出,日日抄写经书为福沛祈福。”胤禛明白宜修的意思,年世兰动手在前,费云烟不过是报复而已。费云烟再不好也是弘昳的生母。
次日,年世兰醒来后看着身边的孩子尖叫出声,“颂芝,孩子为什么会有斑!颂芝,传府医来,传府医来!”
年世兰崩溃的大喊着,她不能接受自己生下的孩子生来就带着病。
她的孩子明明该是健康的才是,怎么会这样。
都是费云烟那个贱人,那个贱人!
得知孩子治不好后年世兰更加的疯狂了,哪怕是王爷取得福沛的名字都没能安抚好年世兰的心。
福沛因着身体异于常人并没有大办满月酒,只是府中的女子聚在一起办了一场宴。
这让年世兰更加的不满,她对费云烟的恨意进一步加大。
满月酒后,年世兰带着人冲进了瑶花室,一大碗红花水灌入了费云烟的口中。
鲜血染红了整张床,费格格又流产了。
她生了弘昳才没几个月又有孕了,因着被幽禁了也没有请府医来看,没想到就这样又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