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娘家的事儿忤逆了她的意思,可不就让她心神不宁吗?
“听你的意思是已经想好了,”听筒那头,婆婆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冷漠和反感,“你确定一定要这么做吗?”
我果断的应了一声。
“好,既然如此,你就要为这个决定负责。”
婆婆说完这句话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怒火显而易见。
换成以前,我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坐立不安,因为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如何维系好跟纪云州的这段婚姻,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做退让,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事实证明,我的退步和忍让并没有用,我放在心里的那个男人,根本没把我以及我的家人当一回事。
既然如此,这段破败不堪的婚姻,我也没有什么可维系的了。
话虽这么说,但到底纪家于沈家而言出于高位,真过起招来,我们并不是对手。
我心里隐约有些不甘。
半小时后,刘女士给我来电,语气慌慌张张:“月月你在哪儿,你快来icu病房一趟。”
我以为舅舅又出了其他情况,然而等我人到时,才知道出问题的不是别人,而是我那远在大洋彼岸留学的妹妹沈弥月。
“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的卡莫名其妙被停了,”视频中,穿着时尚的沈弥月对着镜头抱怨,“要不你问问姐夫呢,出什么事了吗?”
沈弥月的留学费用是纪家出的,这种时候卡被停了,我才是纪云州给我们的警告。
“哎呀妹妹你先别着急嘛,”刘女士对着电话哄人,“这样,妈先给你转点钱过去,你先应付一下,这边我跟姐姐会看着处理的,好不好?”
沈弥月嘟了嘟嘴,生气道:“我能不着急吗?我连饭都吃不上了,要我说姐姐你快点儿去找姐夫嘛,他人最疼你了,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想着沈弥月在国外已经呆了整整三年了,就因为一张银行卡停了,就开始哭天抢地的,那以后呢?算起来我跟纪云州的契约还剩下最后的半个月,如果半个月后我们离婚了,她又该怎么做?
想到这,我开口道:“你不是还有半年就毕业了吗?试一试半工半读,不要出一点点的小问题就来妈这里呼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