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这话的是跟乐毓同办公室的梁素，从乐毓进研究所，大多数时间都是梁素在带她，算得上半个老师。
但梁素说，她只是进来的早，没资格当乐毓老师，所以不让叫老师，只让乐毓叫姐。
现在乐毓倒也不需要梁素带了。
梁素靠在乐毓办公桌上瞧着她，叹息道：“你这段时间到底干嘛去了？还有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乐毓进来时，梁素就注意到乐毓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身体的重心几乎都压在左腿上，右腿看起来不太敢用力。
“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乐毓轻描淡写回道，然后将一个礼盒递给梁素，“伴手礼。”
梁素接过一看，“你去雾城了？”
乐毓嗯了声。
乐毓盯着印着雾城简笔画地图的伴手礼看了会儿，随口问：“你去雾城干嘛，旅游？”
乐毓：“陪长辈回去看看，她是雾城人。”
梁素哦了声，突然想到什么，“诶，雾城最近出了不少事情，你去那边有没有听说些什么？”
如今超高速的互联网时代，任何消息都难以掩盖得密不透风。
梁素知道一些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毕竟谭家突然的覆灭，在雾城不异于一场大地震，想掩盖也掩盖不住。
乐毓：“你是指谭家？”
梁素连连点头，一脸八卦，“那个谭家在雾城不是哥土皇帝么，怎么突然就出事儿了？”
乐毓：“你也说是土皇帝了，上面还有真皇帝呢。”
梁素脸上露出一抹狐疑，“你的意思是……”
乐毓没再说什么，拿起杯子去接水。
回来时，梁素还在，不过倒没继续先前的话题，而是说：“对了，纪老板有个项目差人，要挑几个，你要不要报名啊？”
乐毓问：“什么项目？”
“不知道啊，保密项目。”梁素耸肩，顿了两秒，她突然压低声音道：“不过我特地去打听过，据说跟基因改造相关的。”
乐毓喝水的动作一顿，看向梁素的眼睛。
“我刚听说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反应。”梁素牵了牵嘴角，有些讽刺道：“二十四年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