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点微弱力气也散去了,她下意识更用力握住张妈妈的手,整个人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看着张妈妈。
重症监护室警报声响起。
不会儿,医生护士奔了进来,乐毓握着张妈妈的手不知被谁拽开,然后她的轮椅被推到了一边,跟着她又被推出了重症监护室,只能隔着玻璃看着医生进行又一轮抢救。
这次没持续太久,十来分钟后,进行抢救的医生护士都停了下来,之后,又将连接在张妈妈身上的各种仪器一一撤掉。
又一阵后,有医生先从里面出来,看着外面等候的家属,露出几分遗憾的伤感。
“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乐毓像是没听到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只目光还静静看着重症监护室里已经被白布遮盖的病床。
医生见状,没再说什么,抬脚离开了。
蒋慕周盯着乐毓看了会儿,拿出手机给秦严拨了个电话,让秦严联系殡仪馆。
至于其他事情,还需要问过乐毓的意见才能操办,但现在乐毓明显没心思去应付这些。
回到酒店已是深夜。
从乐毓跟张妈妈说了“我在”两个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但也并无任何过激情绪,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平静到近乎诡异。
肖河看了眼房间的方向,不太放心,“蒋总,毓小姐没事吧?”
蒋慕周刚接听完一个电话,听到肖河的话后,眉心微不可察拧了下,想起张妈妈最后跟他说的几句话。
沉默数秒后,说:“你去休息吧,我会看着她。”
肖河并不是太相信蒋慕周的话,但想了想,人家是夫妻,她又有什么立场去管,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蒋慕周在外面坐了几分钟,才推门进房间。
房间只进门处亮了一盏昏黄的灯照明,安静中显得有些冷寂。
乐毓平躺在床上,不知有没有睡着。
蒋慕周走到床边,才见乐毓睁着眼睛,眼神有些空洞盯着天花板的方向。
“在想什么?”
蒋慕周在床边坐下。
听到声音,乐毓眼睫毛轻轻翕动了两下,然后她偏转视线看向蒋慕周,声音干涩问:“张妈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