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既然逃不过,那便迎难而上。这些时日儿子想了许多,我们一直在逃避,可是逃避并没有用,那还逃避什么?”
似是被楚垣坚定的眼神所震惊,安王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一趟都城之行,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他那只知玩乐的儿子成长了不少。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放手去做。父王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安王一拍桌子,豪放道,“不过在此之前,你的断腿之仇,父王先帮你找回来。”
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皇权的争斗中受伤丧命那是常有的,但他就是气不过,没有证据又如何,他自己的犊子自己护。
沈繁缕看着房内的人,刚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褚惊梦瞥了谢将时一眼,视若脱兔将人给硬生生拽进了房中。
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褚惊梦捏了捏她顺滑的脸颊,打趣道:“生气老的快,你这玉貌花容的模样可就不好看了。”
沈繁缕撇开褚惊梦的手,瘪了瘪嘴,“每个人都是要老的,早一点晚一点有何关系。”
这丫头以前可是最在意自己容貌的,怎么现在变了说辞,她望向谢将时那蹙着的眉头,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今日找我来有何事?”沈繁缕从进来就没有正眼瞧过谢将时,此时更甚,她直接将头扭向了褚惊梦,询问道。
褚惊梦拿出一块手帕,慢悠悠打开,送到了沈繁缕的面前,“你帮我看看这香灰有没有问题?”
沈繁缕捏了一点在鼻尖闻了闻,“这里面加了一些没药,但是剂量不多,轻易闻不出来。”
褚惊梦将香灰收了起来,楚江明最近的状态有解释了。
怕是和之前曹知给他下的慢性毒药相呼应的,看来是楚执的手笔。
“你找我来就为了这个?”沈繁缕掀起眼帘幽幽的扫了她一眼。
褚惊梦尴尬的笑了笑,看了充当背景板的谢将时一眼,继而道:“我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先行一步。”
“楚执再派人查你,可要解决了。”褚惊梦堪堪起身,谢将时放下手中未曾动过的茶盏,幽幽道。
“不必,他们未必能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