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受人挤兑。”
蒋仲易气笑，“你这是自己解决不了难题，扔给我解决，矛盾转移啊。”
“您的话她听得进去。”
“好。”他妥协，拔高声调，“我解决，你也得表态吧？”
蒋璟言横起条腿，痞里痞气的腔调，“一码归一码，我没闲工夫，华盛问题一大堆，集团内部人员心思不放在公司，反而和外部联合起来整我，上头同样的烂摊子，您不急着抱孙子，我着急当爹。”
蒋仲易在暴躁边缘，“混账！轻重缓急你分不清楚？”
他一声吼，陈清吓了一哆嗦。
郑塬眉头紧皱，慎重措辞，“你是说…省里有人里应外合？”
蒋璟言揽过陈清，搂在怀里，“总算有个明事理的人。”
“有目标吗。”
“我嘱咐他们保护陈清，谁不置一词，试图让我分心，从谁查起。”
这事儿非同小可，企业里有内鬼很常见，上头有内鬼，牵扯太多，后果也更严重。
郑塬端正坐姿，“陈小姐，这几日的情况你再从头到尾讲一遍，记着，每个细节都讲清楚，不要含糊其辞。”
他正经严肃，陈清一刹紧张。
蒋璟言嗓音低沉威慑，“你审谁呢？”
“我哪敢审小嫂子，习惯了…”
“把你那套带回去用，清儿该说的都说过了，方向也给了你，查不出结果，是你不中用。”
郑塬脸烫得慌，表情也变了。
陈清连忙打圆场，“我再说一遍没什么的。”
她按照郑塬提示的时间线，把这几天发生过什么，跟什么样的人接触过，事无巨细。
蒋仲易点了支烟，静静旁听。他看得出来，蒋璟言是要他记下陈清的功劳，不光记下，还要心存感激，陈清还没有正经名分，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传话的人不一定会传进蒋家，更不会传进蒋夫人耳朵里。
他注视陈清，本以为这姑娘乖乖巧巧，是个不惹祸，不闹是非的性子，现在看来，还多了份胆气和坚韧，作为蒋家儿媳，家世上差了些，品行绝对不差，比蒋夫人之前挑的陶家薛家卫家，好上百倍。
陈清将事情交代结束，捧着茶杯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