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难安,想拒绝,没有合适的由头。
蒋夫人没再逼问她,转头,“不用等到晚上,去请严公子过来一趟。”
保镖领命。
陈清忽地起身,“蒋夫人,我还有事,就不陪各位了。”
“刚来就要走?”
“学校的事,再晚,回不去了。”
“没关系,一会儿我派车送你。”
她攥紧拳,半挑明,“郭太太要跟严公子商议正事,我在这儿不方便。”
“坐着吧。”蒋夫人似笑非笑,“柏青也不是外人,你不用回避。”
陈清无奈,重新坐回去。
保镖五分钟后返回包厢,“严先生和严董在见客人,说一会儿过来。”
她刚松了口气,蒋夫人手肘一挥,茶杯翻到了她身上。
“哎呦!”郭太太惊呼,“烫着了没有?”
陈清手忙脚乱,烫是不烫,但洒的位置不太雅观,胸前湿了一大片。
蒋夫人皱眉,“去清理一下吧。”
她恰好有机会离开这儿,忙不迭跑去洗手间。
茶水颜色浓,深褐色,浸得浅蓝衬衫一团污糟。
陈清抽了纸巾吸水,想着一会儿凭这个理由跟蒋夫人道别。
不多时,洗手间门外有人走动。
她以为是其他客人,特意背过身。
“清儿。”男人声音不高不低,“你在里面吗?”
贤轩茶楼的洗手间入口处有条走廊,不深,门口挡了屏风。
“严先生,男厕在另一头。”
严柏青语气中几分无奈,几分好笑,“我知道。”
陈清愣了愣,“你找我?”
“我的秘书说看到你跑出来,我担心你出事。”
她手上动作加快,“没事,你回去吧!”
外面没了动静,陈清收拾好自己,捂着胸口,准备去跟蒋夫人道别。
一出门,严柏青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