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态度,不用惊动蒋老先生。”
倘若等蒋仲易做主,这件事一定会公布于众。
不如趁早解决,否则,夜长梦多。
“解除婚约的理由,您有打算吗。”
他满脸疲惫,声音也沧桑到极点,“斯然与蒋公子,相处不过月余,感情基础浅薄,恰逢斯然决定出国深造,你们两个…缘分到头了。”
“爸爸!”陶斯然手脚并用,拽他裤腿,“不能送我走!我不走!”
陶部长绷直脊背,不理会。
蒋璟言穿好外套,跨出包厢。
陶斯然不甘心,追了两步,追到走廊,“你为了她,非要把事情做得这样绝吗!”
四周是喜气洋洋的装饰。
她身上穿着礼服,男人身上亦是。
这样的环境下,蒋璟言一双眼阴鸷凌厉,“与其质问我,不如想想,你都做过什么。”
“是你逼我的!”
他与她面对面,伸手整理她散乱的碎发。
指尖轻轻滑过面颊,蓦地,轻而易举扼住她脖颈。
“从一开始,你对陈清的所作所为,也是我逼的吗。”蒋璟言似笑非笑,寒凉得令人发怵,“答应与你见面,你便自持是蒋家未来儿媳,晚宴,房东,警局,这一桩桩,我还没跟你清算。”
陶斯然呼吸不畅,浑身抽搐。
“若你安分守己,我还肯与你好聚好散,可你妄图对陈清下药——”
他手指收紧,只用了三四分力,陶斯然脸蛋涨红,眼球顿时是密密麻麻的血丝。
好半晌,他松手。
陶斯然捂着喉咙咳嗽,抬头,“蒋璟言,你和陈清见不得光,就这么让我失了面子,我死也要拖你下水。”
“你可以试试。”蒋璟言掏出手帕擦拭手指,“陶夫人能不能安然无恙出来,还不好说,你们陶家害得我母亲名誉受损,我蒋家真要追究,到时,别人会听信谁。”
陶斯然颤栗得不成样子。
她是疯了,才会想要威胁蒋璟言。
区区一个福姐,怎么能闯进订婚宴现场。
她自以为高明的一举一动,全都在蒋璟言掌控之中。
若真撕破脸,光是